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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与幽灵

  • helpupina
  • Jan 19, 2018
  • 2 min read

是不是听觉和嗅觉是感觉器官中最容易触景生情的两个?对我来说,在这个方面上音乐是最有这个效果的,真正能引起特别生动的记忆,让我觉得霎那间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心里面一旦试着弄明白就破坏了这个瞬时。嗓音与气息也有这个效果。标题的“幽灵”是指曾经在你生活里充当重要的角色而现在仅仅在你的记忆里活着的人或东西,这个概念我是从Tory Amos 的一首歌借来的(Putting the damage on, 2:41)。

Tory Amos, 美国唱作人

我去过很多地方,住过的家、过去的朋友圈与环境,接触过的人和地方很多,这样一来,记忆里的材料也很多。有的时候,如果有时间和心情,我就会有意无意地回忆往事;有的时候一首歌曲会出其不意地引发回忆,记忆的“幽灵”又来了,穿过我的身体,好像什么都停止了,我的心里就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不一定是难受的感觉,后来我总得花些代价......这也是跟别的音乐家借用的概念,这次是Counting Crows (数乌鸦)“Mrs Potter's Lullaby"歌曲里面的:”If dreams are like movies then memories are films about ghosts/the price of the memory is the the memory of the sorrow it brings"(如果把梦看作是电影的话,那回忆的代价就是该回忆带来的难过)。

Counting Crows (数乌鸦乐队)专辑封面This Desert Life

或多或少每次都要花一些代价,起码是意识到时光的流逝所引起的难过代价。这本身是很复杂、很沉重的主题,我还是不往这个方向走,哈哈!不过每次都不是那么悲剧!我记得年少的时候我哥哥为去丹麦旅游准备的一个磁带(不像哥哥录的,流行音乐挺多)。每天观光后回家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听这个磁带。后来我们回西班牙,很快就忘记了它。许多年之后,碰巧我又找到了,因为好奇又听了一遍。我的天啊!眨眼间在哥本哈根那个房子经历过的所有事情凝结在一起,然后在我的脑子里爆炸了:我们吃的有Nutella(能多益巧克力酱)的烤面包(很地道的黑面包)、玩儿双陆琪(在房子找到了一套就自学了怎么玩)、墙壁上挂着的卡门歌剧(Carmen)的海报,屋子里轻轻的潮湿气味...... 那次旅游也好,磁带里的音乐引发的脑海里的旅游也罢,我都很享受了。我哥哥的这本磁带真的很杂(有不同乐队的歌曲的这种磁带英语叫"mixed tape", 字面翻译为”杂锦磁带“),我好不容易选了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歌曲。试试这首吧:Kim Appleby, "Don't worry".

哥本哈根的风光

我的音乐充满了“幽灵”,我亲爱的幽灵。我喜欢这样,他们都在我的歌曲里,无法逃避,无论现实发生了什么。话虽如此,我尽可能把此时此景保持在视线内。很久以前我跟很亲的一个朋友一起作一首歌曲,它叫做“此时此景”(Here & now) ,我为了这个帖子专门录音了一个视频,请听一下。

Here & now 视频的一个镜头

此时此景最重要,别忘了。最后我给你们看一张照片,在当时创作上面歌曲的智利旅游时拍的。

智利,where glaciers go to die,冰河去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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